第(1/3)页 “木郎君,您给评评理,这事儿怎么办?我们几家的田地亩数都不对呢。都是公田多了,私田少了。”宋大郎说。 其他跟来的人,也跟着附和问李慎。 “全村九十五户,只查了不到四成的人家,等全部查完后,我一并处理。 先将秦五贵捆了关起来,等村里的情况全部查清,我会请县令大人前来定夺。 若是秦五贵私人吞了,叫他吐出来!总之,不会叫你们农户吃亏。”李慎看着这几人,说道。 他是县令的七堂叔。 有他一句话,大家都像吃了定心丸一样,安心下来。 宋大郎因为和秦家村里正秦五贵打过架,自家老父亲还差点被气死。 他对秦五贵深恶痛绝,主动说愿意提供空屋子,关押秦五贵。 考虑到他家人口不多,又病得病,弱的弱,李慎对其他几人说,“宋家出屋子,你们几家出人看管。轮流来人看守。” 村里人家,除了极个别极品,大多没有那么多计较。 再说这是宋夫子家,大家都说愿意前来看守秦五贵。 当然了,秦五贵家,得知秦五贵被捆来了宋家,跑到宋家求情。 李慎坐上驴背,正要离开回家去。 秦五贵家人拦着李慎不让走,在驴子面前跪下来,啼啼哭哭求着情。 “木郎君,田地的事情真的不关我们家五贵的事啊,是以前的人量的,对了,那个测量的人,还是宋夫子家的亲戚,与我们家没有关系。” 哭的人,是秦五贵的娘子,她故意扯高音量,朝宋夫子睡的卧房那里大声嚷。 宋夫子哪里肯受这等冤枉气? 气得捂着心口,晕了过去。 “老头子?老头子你醒醒啊?”卧房里,宋老太大声哭起来。 宋大嫂又要安慰婆婆,又是找药,急得也跟着哭。 宋大郎知道,这是他爹听到被人冤枉,气得病发了。 他跳起来挥拳朝秦五贵娘子揍去,大声骂道,“你诬陷我们家!我们家跟秦瑞早就多年不说话了!他一个浪荡子,我家怎会跟他来往?” 秦五贵娘子借势滚到地上,撒泼打滚起来。 “哎呀,宋夫子家打人啦!宋大郎欺负我一个妇人啊!大家都来看看啊,宋夫子教书育人,却教出了这样的畜生啊!” 她一边嚷着,一边扯着自己的外裳。 围着的都是大老爷们,眼看她要脱光了,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反而吓得一个个往后退去。 李慎从没见过这等阵势,脸色窘迫。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