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大结局 (十五)-《豪门绝恋Ⅱ,刻骨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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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哪里好了,霸道,冷酷,臭脾气,爱耍小性子,别扭!”

    何蔚蓝端着脸拿起一杯果奶,嘴里说着陆承佑的这不好那不好,可眼睛那幸福开花的光可逃不过张妈的眼。

    张妈笑米米的听着不说话,今天早上二人一同下来,她就知道,这小打小闹是结束了,这感情啊,肯定是更甜蜜了。

    陆承佑说了晚上会回来吃饭,所以何蔚蓝早早的下厨房,全部都是他爱吃的,荤的素的,青的红的,摆满了一大桌。

    只剩最后一个汤了,何蔚蓝揉揉膀,被张妈看到了,张妈让她出去。

    “小姐,您累了这么久了,出去歇会儿吧,这个汤我来吧!”

    “没事,我不累。”

    何蔚蓝笑着回答,继续煮汤。

    张妈看她一脸的疲惫,也不再和她说什么,索性将她推开,自己站到灶前。

    “小姐,您的衣服都脏了,一会儿说不定少爷就回来了,你还是快些去洗洗吧!”

    何蔚蓝看看自己的衣服,沾满了油渍,的确很脏。

    “嗯,我先上去,这交给你了。”

    何蔚蓝换上了他给她买的那条银色小礼服,还特意佩戴上了那条“天使之心”钻石之心项链,坐在餐桌前乖乖的等。

    从七点到八点,她四次跑到大门外看,其次拨电话,一律转接服务台。从八点到九点,干脆不回屋了,就站在大门口等,虽说已是入夏,夜里的风还是有些凉,张妈说不动她,便拿了衣服,陪她一起。

    “张妈,哥怎么还不回来?”

    “别急,再等等,可能已经在路上了。”

    “张妈,你说哥是不是出事了?他说会早早回来的。”

    “不会的,少爷会回来的。”

    一个小时过去了,幽暗的路没有半点动静。

    何蔚蓝已经瑟瑟发抖了,嘴唇已经发紫了,张妈实在不忍心。

    “小姐,我们进屋里等吧!”

    何蔚蓝这次没再坚持,她转身走进去。

    满桌的菜也凉下去了,她满腔的热情和期待也被夜风吹得七零八落的。

    又一个小时过去,张妈走到何蔚蓝面前。

    “小姐,可能少爷临时有事,没来得及告诉您。”

    这话说得她自己都不太相信。

    何蔚蓝露出今晚上的第一个笑容,看得张妈眼睛发酸,心里发堵。

    “我知道了。”

    “那您还要不要?”

    “你先去休息吧,菜就放在那里,我就上去。”

    何蔚蓝望着那满桌的菜,轻声说。

    张妈欲言又止,站起来就要走,一声汽笛划破夜空的宁静,张妈心喜道:“难道是少爷回来了?”

    何蔚蓝还没有从那汽笛带来的惊惧中回神,张妈的话又瞬间将她的拉到了一个喜悦的浪潮里,她站起来,跑向外面。

    “少爷,少爷,您怎么了?”张妈的喊声由喜悦变成了担心。

    “陆先生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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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蔚蓝的脚步在匆匆迈下阶梯的时候,听到秦炀的话,生生打住,然后她看到陆承佑在他们二人的搀扶下醉得不省人事,离好远的一段距离,刺鼻的酒味就传过来,她愣住,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

    “何小姐。”

    秦炀见到站在台阶上的人,略感惊讶,他以为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休息了。

    “少爷早上走的时候说晚上会回来吃饭,小姐很早就准备好饭菜了,谁知道。。。”

    “张妈,你去烧些开水。”张妈未完的话被何蔚蓝打断,她走下去,扶住陆承佑,看向秦炀,“请帮我把他扶到楼上。”

    “是。”

    秦炀微微低头。

    忙活了大半个小时,何蔚蓝累得够呛,浑身汗涔涔的,正准备去洗个澡,张妈进来说秦炀还在下面。

    “何小姐,陆先生他怎么样?”秦炀见她下楼,放下杯子,站起来。

    “不吐了,已经睡了。”何蔚蓝笑着说,眉眼之间可见疲劳,“周先生,我能问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他会喝醉?他已经很少喝酒了。”

    秦炀沉默的低下头,面有难色,“对不起。”

    何蔚蓝笑笑,也不为难他,“我知道。今晚上谢谢你了,你先回去吧,不用担心,有我呢。”

    秦炀没有立即离开,应该是有话对她说,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何蔚蓝也不问,静静的等着。

    “何小姐,陆先生心里有很多苦,您,您一定要多体谅他,不能再让他伤心。”

    否则,最后受伤害的那个一定是你。

    他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

    何蔚蓝微怔,他当然不知道他这没头没脑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她还是笑着点头说:“好,我知道了。”

    秦炀转身往外走,何蔚蓝叫住他。

    “秦炀。”

    秦炀顿住,回头看她。

    “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

    她的笑在灯光下很明亮,他也扯扯嘴角,回给他一笑。

    “不介意。”

    “心眉是个好女孩,有她在你身边,你不会感到孤独的。”

    秦炀一震,像是没料到她会这么说,不过也只是片刻,尔后他笑笑,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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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下来的时候才知道有多累,可是,仔细想想她无非就是做了顿饭,然后帮陆承佑换衣服,清洗身子而已,现在肩膀已经酸得近似麻木,连将手绕到后背拉开衣服的拉链这么简单的动作,她都完成得艰难异常。

    礼服滑落,水汽朦胧的镜子里映出一具女性的身体,牛奶白的肤色上点缀着大小不一的青紫痕迹,用指甲轻轻摸一下,还有轻微的疼痛。

    那晚他实在太过粗暴,她的皮肤又很容易受伤,两天了,痕迹只是淡了,却没有消除。

    她拿起一条毛巾将头发挽住包起来,钻石项链亮得晃眼,她费力的抬起手绕过后颈,摘下项链,随手放到洗手台上,钻石得光映在带有水渍的瓷砖上,摇摇晃晃的,要是被打碎了一滴的水银。

    水温有点高,不过这正好,刚好可以多泡一会儿,她跨进去,热水像是密密的包上来,每个毛孔舒服的扩张开来,她躺在浴缸里,身体完全舒展开来,她脑子里如乱麻一团,但是此刻她不想再想什么,所以她把眼睛放空,盯着天花板。

    也不知道多久,她蓦然感到脸上一脸,还以为是天花板上滴水了呢,一抹才知道是自己的泪。

    她有些懊恼,情急之下,扯掉头上的毛巾,沁湿了水,望脸上一盖,乌黑的发就如海藻一般的在浴缸里散开来,勾缠着她。

    怪不得说泪水最能纾解人心里的郁闷,哭过之后,不禁心里觉得开阔了,身体上也会更累了,不消一会儿,她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睡前还在想:不能睡得太沉,佑还需要照顾。

    她没有睡太久就醒了,不过不是自己醒的,而是被一声巨大的开门声吓醒的。

    陆承佑站在浴室的门口,睡衣斜斜的挂在身上,脸上有一丝不正常的潮红,眼睛里尽是酒醉的朦胧血丝,只停了一会儿,他便走进去,脚下的步子踉踉跄跄的,地本来就滑,几次都险些滑倒。

    他突然闯进来,而且目光又这么狠,她一时间吓傻了,甚至忘了从浴缸里跳出来逃跑,而让她回过神来的是左手臂突来的一阵刺痛,一阵眩晕她已经被陆承佑提了起来,她痛呼的“啊”了一声,刚要挣扎,下一刻他又用力,这次他将她箍在自己怀里,何蔚蓝护在胸前的手因为被紧紧的挤压着,胸部闷闷的一阵疼痛。

    他的鼻尖几乎蹭上她的,酒味窜入她的鼻孔,她只觉得有股要窒息的感觉。

    “你在干什么?”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得很,就像是寂静的夜里,落叶摩擦地面的声音,她没来由的一抖,眼睛惶恐的抬起来,他的眼睛幽暗如渊,似冷似烫,但是他身上的温度却真切的灼烧着她。

    知道挣扎无用,她还是微微动着,“我在洗,洗澡,你先放开我,我都透不过气了。。。”

    陆承佑没松反紧,忽而一笑,眼睛里却寒意点点,无半丝笑意,最深处却汹涌着狂怒和痛楚。

    “不,不要。”

    冷意忽地从脚底心直窜全身各处,她惊恐的摇头,开始用力的挣扎。

    她没有逃掉,被陆承佑压倒在浴缸里,她的惊呼声没有喊出来,被陆承佑一口吞没。嘴上用力,手上用力,何蔚蓝只觉得此刻自己就像是被他捏在手里随意任他玩弄的鱼。

    她像想呼吸,吸进肺里却是浓烈的酒味烟草味,她想挣扎,可是一动,就像是被人抽筋剥皮的的巨大痛楚随后而至。

    她的想大哭大喊,想告诉他,她很痛,不要这样对他,可是,她却只能无声的流泪。

    他就像是一个君王般,居高临下的望着身下翻腾的人儿,身体明明那么滚烫火热,眼睛里却冰凉似水,似是要结出寒冰。

    她的身体痛,心更痛,她想伸手去捂住那双眼睛,那双眼睛像是在凌迟着她,可是,她举不起来,他将她钳得那么紧,动一下似乎就可以听到自己骨头的脆响声。

    她闭上眼睛,指尖掐进肉里,刺痛一点点蔓延,却远不及身体的痛,更不用提心里的痛了。

    那不是仇恨,他不恨她,他只是喝醉了,他只是无法控制自己而已,其实,他并不想这么对她。

    何蔚蓝在心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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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仿佛过得很慢,更像是停止了,而她的痛则像是无休止的没有尽头。

    中间她昏厥了几次,可是每次都因疼痛而醒,醒来看到就是一双充满*,却分外冷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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