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零七章 所谓银货两讫-《豪门绝恋Ⅱ,刻骨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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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见怒气。

    何蔚蓝咬了咬唇,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走到他面前,“陆先生,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谈什么?”

    他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似乎对她的提议没有丝毫的兴趣。

    何蔚蓝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放在窗台上,“对不起,它太贵重了,我受不起。”

    陆承佑淡淡的瞥了一眼,不以为意,说话的语气好像在应付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原来是为了这个,看来我们

    对‘贵重’的含义理解不同。它不过是个小玩意,你不喜欢,随便扔在哪里就行了。”

    何蔚蓝无力,她忽然发觉和这个男人沟通起来还真不是普通的难!

    “那这个呢?她忽然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到他面前,“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这张卡里平白无故的忽然多出了五十

    万?”

    陆承佑没有回答,只是一迳的吸着烟,好像吸烟才是他此刻最重要的事一般。

    何蔚蓝也不恼,继续耐着性子说,但声音里已经有了冷意。

    “进账的日期是你救我的第二天,若不是成老板一时说漏了嘴,我还被蒙在鼓励呢!这是你给我的钱,或者说是你买我的钱,如果你不想履行你的权利,那么我也将收回我的义务。同时为了保证你的成本,请把钱拿回去。”

    陆承佑转过脸来看着她,眼睛仿佛淬了冰。

    何蔚蓝知道,她终于成功引起他的注意。

    可她并不为此而感到高兴,因为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个男人正处于温怒之中,而她……似乎跟他离得太近了一些。她的心扑通扑通跳着,几乎提到嗓子眼里。

    “当然,如果你想现在银货两清,我也不反对,你是买主,一切随你高兴。只是,天亮以后,请允许我们从此各走

    各路,各过各桥。”

    话说到这份上,何蔚蓝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

    她无能为力地、近乎哀求地望着他,“陆先生,我真的没有精力再跟你耗下去。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我还想过

    我自己的日子,就当你行行好,请你放过我……”女修仙途路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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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的一声脆响,原本窗子的一扇是开着的,陆承佑随手一扬,几近粗暴地关上了窗户,何蔚蓝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一激灵。

    他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她,脸色很平静,但她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两人就站在落地窗前,身影映在窗子上,冰冷得近乎绝望的呼吸,每一口都像是被人掐住了她的喉咙。

    他终于转过脸,仿佛别有深意地望着她,忽然轻轻一笑,“你说得对,我是买主。放不放过你,要看我的心情。事实上,跟你一起我很开心,我舍不得让你走。就算今天你委身给我,也不过多个借口让我绑着你。所以……”

    他突然一手扣住她的下巴,冰冷的手指冻得人心底发寒,“想用激将法,让我放你走?告诉你,这个点子烂透了。就你那点三脚猫的本事,我劝你还是省省吧。”

    何蔚蓝几乎绝望了,无奈地望着他,“陆承佑,杀人不过头点地。我和你无冤无仇,一场萍水相逢,一场公平交易,如果你只是想要我的身子,大可以拿去便是,你这样欺负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女孩子,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

    陆承佑望着她,淬了冰的眸子仿若两把利剑直直插入她的心底,她甚至来不及,呼吸一口来缓解那刺骨的痛,他又狠狠的刺了下去。

    “是吗?无冤无仇?萍水相逢?公平交易?”

    陆承佑冷笑,那笑声如地狱深处的阴风,令她背脊发凉,“说得真好!如果我再不尽快完成这场交易,是不是就显得我不识好歹了?”

    陆承佑一把将她压到玻璃窗上,带着一股吃人似的蛮力,几乎是用撕的的,将她的衣服扯得支离破碎。

    “不要,好痛……”

    何蔚蓝吓坏了,她拼命似的胡乱挣扎,可是,根本敌不过他的力气。

    他面容冷峻,一言不发,好像地狱来的修罗,残酷而冷血,甚至不在乎是否会弄伤她。

    在男人蛮力的撕扯下,何蔚蓝好像一只被人送上案板的羊羔,任她嘶喊得再怎么凄惨,再怎么大声,就是无人理会,无人问津。

    他把她扔在窗台上,她听到一声脆响,看到那条钻石项链,在昏暗的房间里散发着幽幽的蓝光。

    男人随手扯掉身上的浴袍,随手一抛,正好盖住那条项链。

    整个暗示太明显!

    她忽然害怕起来!

    何蔚蓝挣扎着从窗台上爬下来,跌跌撞撞地冲向门口,却被他一把揪住头发,扯了回来,扔到复古的大*上。

    陆承佑简直就像个狡猾的刽子手!

    他知道怎么压住她,能让她无法挣扎,又不至于令她伤得太重。他知道怎么堵住她的呼救,让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他更知道用什么样的手段威胁她,才会令她毛盔弃甲,彻底屈服。

    他又是个冷血的刽子手,任凭她滚烫的眼泪在他脸颊边流成了河,任凭她再怎么哭喊哀求,他也仿若冰山,丝毫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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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瓶中的玫瑰肆意怒放,鲜红如血,招摇着美丽的生命,却可以瞬间凋落。

    那一种近乎绝望的释放,没有过去,没有未来,没有希望,只有一片令人目眩神迷的凄迷。

    她皎洁的身体暴露在苍白的月光下,痛苦的眼睛在他冷漠的视线中无声起落。

    可是,她阻止不了他。她顾不上尊严,在他身上颤抖着哀求他,却阻止不了他的冷酷和决绝。

    他按住她的身体,就那样不管不顾。

    身下尖锐的刺痛,她蓦地一噎,好像哭得闭住了气,头抵着白色的枕套,陡然睁大眼睛直直看着天花板,如同一条被扔在岸上的鱼。

    他强壮的身体覆在她身上,在她耳边冰冷地呼吸,用无比冷酷的声音对她说:“蓝,你终于又是我的了……”

    如果她能好好思考的话,就你能猜出他话里有话。

    可是她的意识瞬间空白,仿佛这一刻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她用力地推拒着男人强壮的胸膛,仿佛这样就能逃开这蛮横的掠夺,逃开这可怕的一切。

    她像个坏脾气的孩子一样在他怀里哭喊着,挣扎着,眼泪一串一串地落下来,洒在男人强壮的臂弯里。

    男人紧紧压住她,一手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

    他的眼神冰冷安静,用那样残忍的语气告诉她。

    “如果你不愿意面对,我不介意再说一遍,你是我的了。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是我的。你别想着逃开,因为我根本就没打算放过你!”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

    仿佛为了验证他的话,他毫不顾忌地占/有着她,抬起她修长漂亮的双腿,一次次地埋进她雪白颤抖的身体。

    他的眼神那样冰冷,挺身的动作那样用力,华贵的复古*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仿佛某种惩罚,毫不怜惜。

    你是我的,你再也逃不掉了。

    这声音好像穿过风,穿过雪,穿过长长的时间和重重的空间直达她的耳边,那么冷淡而沉重的语调,却很熟悉,熟悉得近似残忍!

    他的声音温柔得得如三月的风,划过她的心底,暖暖的。

    她却想流泪。

    是谁,是谁?

    他是谁,他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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