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小厮缩缩脖子,心想得嘞,柳一一天天吵着嫁出去,这下好了,如愿以偿。 花妈妈交代完,转身继续招呼宾客。 宋执听见楼下动静,从皓月房里下来凑热闹:“花妈妈刚才什么情况?丹爷来了?你怎么没告诉我?” 花妈妈摆摆手:“别提了,把柳一一绑回去了。” “把柳一一绑回去了?”宋执先是一愣,接着笑岔气,边捂肚子,边上楼,嘴里叨咕,“终于有人能高枕无忧咯。” 当然有人欢喜有人忧。 柳一一首当其中,她喊了一路,嗓子都喊冒烟也于事无补。 已近亥时,粉巷热闹,可普通街道空无一人。 丹泽冷着脸瞥一眼挂在马背上的柳一一,扬手一鞭加快回行速度。 柳一一那点力气在路上用得差不多,被抓回府邸时,喉咙又哑又干,嘴上还逞强:“身为父母官,不以身作则,强抢民女,我要去衙门告你!” 丹泽继续像提货一样,把人抱着往屋里走,语气凉凉:“你明天就去,衙门管不管,全看你本事。” 柳一一哼声:“官官相护!没一个好东西!” 丹泽气得要命,脸色更冷:“柳一一,单凭你辱骂朝廷命官这条,够打二十大板,我们今晚清账。” 柳一一没听懂清账的深层含义,搜肠刮肚骂个痛快。 一开始丹泽还两句嘴,到后面索性不说话,任她骂。 等到了屋里,柳一一被直接扔进厢床,她后知后觉发现不对劲。 “你,你要干什么!”被五花大绑,心里急,想跑完全不可能。 丹泽开始脱衣服:“不干什么,清账,跟你说了,辱骂朝廷命官要挨板子,当我说着玩?” 柳一一反应过来“清账”的意思,心里一点不怕是假话,输人不输阵硬着头皮道:“挨板子就挨板子,脱衣服干什么!耍无赖是不是?” “对付你用下三滥的手段都多余。”丹泽边说边取下挂厢床两边的幔帐,来个瓮中捉鳖。 柳一一就觉得眼前光线一暗,紧接着被人扑倒,来不及叫出声,就被堵上嘴。 她唔唔两声,抵死不从也没用,手被绑在身后,挣脱不开,丹泽整个人压她身上,柳一一觉得有点喘不上气,挣扎没一会,就失去反抗力气。 再过一会,就感觉身上重量倏尔变轻,腿上的绳子被解开,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阵刺痛从下面传上来,她眉头立刻拧紧,瞬间明白怎么回事。 “你,你不能这么对我……”柳一一咬咬牙,忽而哭出声,“上次我疼了好几天,才养好多久,你又欺负我。” 她哭得期期艾艾,啜泣声在每一次撞击中忽大忽小。 丹泽被她哭得没了兴趣,草草了事,抽离后,给她解绑,问:“还骂不骂?” 他以为柳一一会在松开的一刹给他一耳光,却没有,柳一一没说任何话,就是滚到床里面,抱着被子使劲哭。 她肩膀哭得一抽一抽,丹泽穿好衣服坐在旁边,没吭声。 隔好一会,他俯下身,手放在柳一一下面,语气放缓问:“真弄疼了?” 柳一一带着哭腔回答:“别碰我!” 丹泽收回手,想想,拦腰搂住她,紧贴背后,听起来像解释又像不大理解:“不是第一次,也疼?” 柳一一不理,哭声闷闷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