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是吗?”覃炀同样扬起嘴角,意味深长地笑,“看来你已经做好和我共处一室的觉悟,挺好,我喜欢活得明白的人。” 说完,他放开她,转身离开。 温婉蓉暗暗松口气,手脚并用爬上马车,趴在榻上不想动弹,她刚才走路扯到伤口,一直忍着没吭声。 现在松懈下来,疼得厉害。 她用隔夜水服下比平日多一倍的止疼药,等药劲上来,便沉沉睡过去。 直到夜里都没醒来。 此地离燕都最多三天路程,时已入夏,和疆戎昼热夜寒的天气大相径庭,即便凉风习习,仍吹不散大雨前的闷热。 覃炀睡不着,叫宋执出来喝酒。 宋执发现他整晚心不在焉。 “你要关心不如去看看她。”宋执瞥了眼温婉蓉的马车,抿口杯里的酒。 见覃炀不说话,他感叹:“你什么人我还不了解,那妞是你的菜,可惜不该姓温,就算不是眼线,总归皇后党的人,卧塌之侧,岂容他人安睡。” “你知道还废什么话。”覃炀灌一大口酒,就刚才话题,不屑道,“老子谁都不关心,快到燕都,人出三长两短,这冤大头是你做还是我做?” “当然是你。”宋执四仰八叉往地上一躺,惬意道,“人家姑娘是你的未婚妻,不辞辛苦慰劳你,关我毛事。” “滚!”覃炀起身一脚。 宋执轻易躲过去,对着他背影幸灾乐祸:“温婉蓉不错,人美内秀,话不多,比娶一堆姨娘打得鸡飞狗跳强百倍,这年头贤内助难求啊,你好好考虑考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