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覃炀不在意一扬手,难得对她笑笑:“谁也不是一出生就会。” 温婉蓉拿不准他是不是又要为难她,不敢说不,只好应声,说尽力。 覃炀交代完,就叫人停下马车,正要下去,身后传来温婉蓉的请求。 “将军,我这样子回温府多有不便,有没有地方给借宿几日,我养好身子就走。” “可以。” 覃炀本就不想让皇后党知道,心里早做好打算,现在温婉蓉自己提出,正和他意,很快答应,就下了车。 马车内顿时安静下来。 温婉蓉一个姿势躺久了,想翻身,稍微一动,背上伤口就撕扯般疼,她皱了皱眉,只能继续趴着。 人可以休息,但脑子不能。 她不敢怠慢覃炀的要求,怕他一不高兴把她丢在半路。 虽然没写过公文,但以前在温府,她经常帮温伯公收拾书房,略看过几次。 思忖片刻,先照葫芦画瓢,写出来再说。 午时温婉蓉一个人吃完饭喝了药,趁药力在,精神好些,爬起来坐到矮几边,吃力写完一篇,然后老老实实回榻上休息。 她打算午睡,一觉醒来近酉时末,外面天色已暗,车里点上灯,豆大的灯芯偶尔晃动几下,正好照在覃炀坚毅俊朗的侧面,他持笔全神贯注在写什么,平静得和张牙舞爪的样子判若两人。 她以为他一身戾气,除了打仗杀人,什么都不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