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在意的? 余淼直言道:“我倒是认识一个姓欧阳的,喏,就坐在下头和他的姘头调情呢。哦,前几天跟我去领证的也是他,现在看来到底是人是鬼就不知道了。” 台下一阵哗然。 这种事儿,原本的那位性子太软,又被打击得太重,婚礼现场根本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推着往下进行了,也没想过当场对质。 等到事后再提起,已经被新婚丈夫锁在家里一通折磨。 再往后就更别提了。 余淼却完全没感觉到什么打击伤害,只想要伤害别人,刷的一下就把这几人的脸皮扯下来往地上踩了。 现场的宾客来之前可不知道这回事儿,听到这番话,心里可不得震惊一番吗? 咋地。 领证的是侄子,结婚现场的怎么又成了叔叔了呢? 虽说这叔叔还年轻,只比侄子大了几岁而已,辈分也在那儿摆着的呀。 就别说有没有辈分这回事儿了,换做任何一个陌生人,那也不太对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