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一点,对于余淼来说就没什么心理障碍了。 她的言行举止平日里也是很好的,正常情况下也不会干出在大庭广众之下脱鞋的事儿。 可现在这情况,别人都不给她留余地,她为什么不能自证清白? 卫淼又没有脚臭,她也不是因为热就故意脱鞋为难别人,有什么可羞愧的? 余淼当了这些年的余总,早年却也是一个人白手起家,从穷苦群众中走出来的。没家教的事儿她不错,可情况特殊,她也是能豁出去面子问题的。 这时候,眼看着这两位直接往她头上放“骗子”人设,余淼想也不想地就是一蹬,把脚上的鞋子给脱下来了。 小姑娘的脚和她的人一样瘦小,还穿着一只白色的短袜。 这会儿脱了鞋子,也没有什么怪异的味道传出来。 可附近的几人却能看得到,那只脚的大拇指位置,白色的袜子都已经变了色—— 不是因为太邋遢了弄脏了也不知道换洗,而是明显从伤口渗透出来的血之类的东西,把袜子给染色了。 那一小块儿布料显然还贴在脚趾的上半截位置,和其他地方柔弱的面料感完全不同,有些部分都已经发干了。 光是这么看着,就能想象得到这布料和伤口干在了一起的样子。 这种事儿,当然不会是提前做好了伪装,专门就等着设计这个不知道会不会出现的大妈的。 所以大妈和那大爷所说的说谎骗人,当然是不存在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