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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圳走到病床边，停下来。

    秦老先生抬起头来，望着他：“你老实告诉我，小好到底怎么了？”

    秦圳下意识地抿了抿嘴。

    “不准骗我！我要听实话。”秦老先生厉声道。

    秦圳眼里闪过一抹暗淡，最后道：“生卿卿的时候，难缠去世了。”

    “什么？”秦老先生先是大吼一声，紧接着开始呼吸不畅，脸色发紫，吓得秦圳赶紧叫来医生。半个小时后，秦老先生的状态终于稳定下来了。他挥了挥手，让医生出去，病房里只留下秦圳一人。他喘着气，虚弱地望着他，“那顾长波呢？”

    秦圳回道：“也死了。”

    “怎么死的？”有了上一次做铺垫，秦老先生这次明显稳定了许多，并且听说顾青然也死了，眼睛里还闪过一丝报仇后的畅快。

    “车祸。”秦圳道。

    “车祸，车祸……”秦老先生念着念着，突然大笑起来，“死得好，死得好！他当初把小好从我身边带走，后来小好又为他生孩子死了，他就不应该活下去！只可惜，还是让他多活了那么多年……”

    秦圳见他念念叨叨，并没有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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