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提到宁毓初,唐太傅心中就来气,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他只是个世子,害你落水,他就该承担惩罚。” “我已准备向陛下陈情,让梁王世子禁足王府半年,并派宗人府的人严加管教,磨一磨他的性子,以免又出来为祸民间。” 听爷爷这口气,是没把宁毓初放在眼里。 也是,爷爷是大昭国的太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与当今的帝王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情同手足,就连如今的皇太子,也得敬爷爷三分。 唐黎歪头,言语带着稚气道:“爷爷,您也知道陛下就只有皇太子和梁王世子两个皇孙,物以稀为贵,就算陛下下令,其他人也不敢真的拘着他,这算不上什么惩罚。” 唐太傅闻言挑眉,这才认真看向自家小孙女,“那依囡囡的意思?” 这时下人端着茶进来,唐黎起身接过,亲手奉到爷爷手边。 唐太傅接过,她才后退一步,双手乖巧相叠于腰间,噙着笑道:“不如把人留在太傅府,我自然有办法治他。” 唐太傅手指一顿,抬眉望向她,语调微厉:“囡囡,你这话,有些大胆。” 唐黎浅笑从容道:“陛下不是让世子给囡囡侍疾吗?囡囡病还没好,世子怎么能离开唐府?那岂不是抗旨不遵?”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