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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横竖，他都不会好过。

    但出乎苏程昱意料的是，墨奕寒下一步的动作却是夺过他的手机。

    阴沉着脸，又听了一遍录音。

    苏程昱脸上的笑意消失，皱了皱眉，“你没事吧？”

    这是气到精神失常，开始自虐了？

    话音纲落，他就看到墨奕寒转身跑了。

    “喂！”

    苏程昱伸手没拉住。

    他火大地踹一脚路边的四季青，恨恨地骂：“CNM的神经病！”

    墨奕寒一路冲回家。

    他觉得，他已经跑得足够快了，

    却还是甩不掉身后追杀他的后怕和自责。

    第二遍听录音的时候，确认了孙导之外的那个男人，就是那天晚上和他打过架的红夹袄！

    薛溪这次经历的事，是因他而来！

    他还有什么脸去见她？

    他怎么敢再去见她？

    他甚至没办法思考，自己下一步该干什么！

    是去杀了那些人，还是杀了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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