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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走吧走吧，吃饭去，烦！”

    周程晨带着萧柔去了一家看上去就很贵很贵的法式餐厅，那一道道精美的法式菜肴上来，每一道都宛如艺术品，让人都不忍心吃了，可周程晨呢，大口大口的，就像在路边撸串一样。

    萧柔顿时觉得，这真的是暴殄天物啊。

    饭吃到一半，周程晨的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席斯言。

    周程晨脸上的表情更颓了，盯着手机屏幕好一会儿才接起，脸上强撑出笑容，语气也很轻松平常：“席同学，你考完了？”

    电话那边，席斯言轻轻“嗯”了一声，两人随便说了几句就挂了，他这边有点儿吵，又隔着电话，他一时也没听出周程晨语气里的异样。

    而这边，萧柔看着周程晨挂断电话，忍不住开口：“程晨，你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席斯言啊？”

    周程晨摇了摇头：“告诉他也改变不了什么事实，要是他竞赛考的好，我不想扫他的兴，要是他没考好，我也不想再给他添堵，虽然我是很不爽，但是都过去了，既成事实的东西，再多说也没用。”

    萧柔握着小勺的手僵在半空，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周程晨，下一秒，已经伸手过去摸了摸周程晨的额头。

    “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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