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同志们,我理解你们心中所想,任谁看见祖国的大好河山放在敌人的蹄下蹂躏,都会怒不可遏却又惶恐难言。” “今年冬季,我们的军队在斯托尔特领袖的领导下成功于莫斯考击败了普罗森军队,所以他们才会试图从两翼打开缺口,而我们的主力云集莫斯考,难以回援。” “但我相信,只要我们坚持不懈,即便是在敌后也顽强斗争,那么,光复整个罗莎,将会是指日可待的!” 陈来的语调很沉稳,令人信服,再加上此刻他那杆放在床头的步枪,以及插在腰间武装带的手雷,这就更足以表现出他的抵抗决心。 “有您这句话,老爷,我想我可以放心了。”老坎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老坎特,现在已经是罗莎联邦,哪里来的什么老爷?”乌丽亚有些紧张的看了一眼陈来,怕他生气,说老坎特是“白匪”“封建陋习不改”。 “谁能分得清呢?沙皇在的时候遍地都是老爷,金眼睛的人到处走,现在搞了一个什么联邦,把金眼睛们给清洗了,结果普罗森人又来……” “他们来,无非就是想当老爷,在罗莎这片土地上,老爷的历史还短么?” 老坎特苦涩的笑笑,陈来则没有接话,他现在在想究竟怎么才能顺利的跟普斯科夫将军接头,然后还能把自己“弄丢”冲锋药剂的事情糊弄过去。 毕竟,自己真不认识什么“打游击的普斯科夫”,之前那样说只是为了把药剂搞到手。 就这样,陈来沉眉思考,老坎特则沉默的抽烟,老太太们坐在床沿、小凳子上一言不发。 眼见着屋内的氛围越来越怪,乌丽亚率先一步将老人们带出去,而后有些局促不安的给陈来倒了杯水,紧张的看着他的脸色。 “指战员同志,您千万别生老坎特的气,他年轻时加入过高尔察克白军,跟咱们打过仗,对联邦的思想不太认同,但近些年生活好些了,他也慢慢不再说那些话……” “也就是近来,战争不景气,他才又开始念叨起这些事来。” 说完,乌丽亚又紧张的用余光看了一眼陈来的脸色,她是知道这件事的厉害的,万一指战员不高兴,他可以直接以“对联邦不忠诚、反革命”的罪名枪毙老坎特的。 “生气?我没有生气。” 陈来从沉思中回神,冲着乌丽亚摇摇头,他何必生气呢,他又不是罗莎政委,只是一个小小准尉而已。 第(2/3)页